加百列淡淡问道。
奥尔安默不吭声，不敢随意说话，只是怯怯地回答道，【不是的，殿下，我只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莉莉丝殿下与您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加百列幽幽叹了一声，似乎有些惆怅、又似乎早已有所预料，【莉莉丝也堕天了吗？】
莉莉丝是她的从属天使，还是那句话，作为她的助手皆随身携带的器灵，奥尔安理当清楚她的存在。
如果不知道，只能说明，在奥尔安出现之时，这些故人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奥尔安琢磨了片刻，随后说道，【是的，殿下，但是我依旧无法告诉您原因，不止是我不能，还因为我不清楚其中的关联。】
【我只知道，所有的炽天使殿下、还有莉莉丝，他们的堕天都和一个存在有关，他的名字叫做‘@#￥%’。】
奥尔安有些困惑，为什么殿下们堕天，它可以说出，那位人之祖的姓名，它却无法说出呢？
是因为，其他的殿下们堕天已经被加百列推测出来的原因吗？
加百列愣了下，随后语调冰冷地问道，【你说，他们所有人堕天，都与一个存在有关？】
奥尔安肯定的说道，【是的，殿下。】
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