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苏云起不经意间皱起了眉头。
而他皱眉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猜到了合达曾在此被人扣下,而是这里的味道十分古怪。
“你也有闻到?”凌珏反问。
苏云起打量着这间房屋,想要寻找到味道的来源。
窗户大开着,可见茶楼里的人之前也曾通过风。空荡荡的风吹过屋子,可这味道居然还是没有散去。
一扇屏风被摆在屋子右侧,遮去了大半视野。二人相视一眼,便一起绕过了屏风。
“一张床?”茶楼就是为了提供给旅人方便,即便是雅间也不会随随便便冒出来一张床吧?
苏云起又走近了几步,接着他的自言自语:“屋里的屏风是为了隔断视线,那么床的存在证明了有人要长期住在这里。”
这个长期自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长期。茶楼不比客栈,或许一个晚上至多几个晚上都算得上是长期。
看来当时他们虽然扣押囚禁了合达,却并不敢过多地苛待于他。
凌珏上前一把掀起了被褥与床垫,立时一股古怪的味道愈加浓厚地侵袭过来。
难怪即便通了风,这味道也很难散发出去。原来味道的来源是被被褥层层掩盖着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