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取出一摞厚厚的账本,并解释道:“这里面记录的是徐大人这么多年的私产,还有他和朝中官员的联络往来。”
徐修不会那么愚蠢的,他在官场纵横多年,都能没被人发现丝毫端倪。要说完全是清白,很难叫人相信。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徐修不会选择在家宅中会客,也绝对不会在大理寺里会面。这两个地方无论是在哪一个被抓,都和他逃不了关系,罪名立时就是板上钉钉。
只有四时茶楼,地处偏僻,又是他手下私密的产业。
凌珏接过,一页页地翻看着。
会见朝中官员。往小了说,是同朝为官该有的礼节性的会面,往大了说,结党营私一向都是朝廷大忌。
徐修命茶楼的人记下他们之间每次的会面是为什么?是他有足够自信他们之间只是礼节性的会面?
不,不会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凌珏否定掉。如果徐修行得正坐得端,那大可以大大方方在府邸会面,何苦跑来这里。
那么记下这些往来的目的,应当是为了有朝一日变成把柄,是他掌控其他官员的把柄才对。
凌珏走到掌柜身边,仔细打量着柜子的底层:“你们这里是不是有机关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