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时不在印证着他爱财的本质。
但是,要知道,爱财也是有限度的。
但凡只要触及到了一些灰色地带,凌玥完全有理由相信,华珺的嘴八成会比蚌壳还要牢固。
退一万来讲,华珺当时那个神情,不像是在说假话,他所能看出来的应该也就到那里为止了。
“陈伯伯。”凌玥当然不能轻易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您能不能再仔细看看……”
陈歧敛容,看上去仿佛受了特别大的打击,连声音都平添了几分沙哑无力之感:“我……实在无能为力。”
凌玥默然,只扭头看向窗外。西斜的日光已然迟暮,在这树木参天的山林中,等待她的很快就会是黑暗一片,幽深不见底。
“叨扰了。”凌玥离了竹屋,无影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两个人的影子时而交错着,又时而被虚无的空气隔断开来。明明也就是比咫尺长一些的距离,却好像是隔了万水千山一样。
凌玥挤出一个笑容来:“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无影踌躇着,一向干脆利落的他犹豫了好久才开口:“无影斗胆,主人是身染什么疾症?”
身染疾症,也比现在这样不清不楚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