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中似乎还含有些往日没闻到过的。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说得上来那是什么。
齐老爹喝出满脸醉醺醺的红晕,摇摇晃晃地起身打算去闭紧门窗。
“乓”地一声巨响,渔船上虽然破旧但却格外牢固的门板被彻底吹飞。
齐老爹定了定神,看向外面沉沉的已与江水融为一体的夜色。
门板的碎屑之中忽然闪出一道黑影,齐老爹眼睛蓦地瞪大,酒终于醒了:“还当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只死狗。”
他妄想用粗鄙的言语来安抚自己这颗突然受惊的心,看起来,还是比较奏效。
齐老爹口中的死狗浑身毛发染血,瘫倒在了门板一汪血迹中。
江边的风太冷了,此时另有几个人陆陆续续地清醒,便凑了过来。
凑过来的人群中有人倒吸口气,声音居然发起颤来:“这狗还没死,它,它还是只黑狗!”
这种一惊一乍的声音着实让人反感,登时就有人压不住脾气:“没死就没死呗,你管天管地,怎么着,还管人家命大啊!”
“就是!”姑娘也跑来附和:“黑狗也不过是最常见了吧?咱们村里不就是……”
姑娘还没来得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