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人”牵马的人居然是合达。
怎么会这么巧凌玥都不用打眼去看,便知道这人是合达无疑,虽然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
因为合达说话的方式实在是太奇特了。
且先不说他有一股胡人怎么掩藏都藏不掉的口音,单是那不成整话的用词,就足以让人确定那是合达了。
这一面之缘可不单单真的是一面,凌玥只能往华珺身后藏了又藏。黎琯人那么多,怎么牵马的偏偏就会是他
华珺抬手摸了摸马顺滑的毛发:“大夫啊,看不出来吗?”
合达退了半步,“请。”
这样一靠近,就是凌玥想不集中精神都难。
这匹栗色的战马呼吸粗重,鼻孔处的气流剧烈涌动,看来气息已经是很不稳了。
此时华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它的毛发一路顺延,人已经走开了两步远。
凌玥抬眼跟了上去,连她都能察觉出来的问题,华大夫一定发现得更多。
果然,凌玥就看到了华珺的面色异常凝重,唇紧紧抿成了一根直线。
“怎么样?”远处的明烨发问,因为华珺所花的时间是常人的数倍,要说他没什么发现都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