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
华珺急了:“我只是学过几年解剖马的皮骨,怎么,这你也要学?”
“华大夫,你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气人吗?”凌玥无可奈何,“你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即便说正事,你也是玩笑话张嘴就来。”
当然,这些烂摊子和他无关,所以他自然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凌玥不能强求别人:“我知道我是为难你,所以我只希望你能尽可能地告诉我一些事情。陈伯伯,陈歧,你总该认识吧?”
华珺这回终于没有矢口否认:“有钱人,就是好。什么都能探听得到。”
他正襟危坐,面容难得正经了起来:“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
“陈伯伯看不出来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而你华大夫却可以。你们一脉相承,不要告诉我,你只是天赋强于他人而已。”凌玥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
华珺正欲开口,行驶的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下一秒,帘帐便被人掀开,露出知秋的脸来,她欣喜伸出双手就要来扶凌玥:“姑娘,你这趟可还顺利?”
她和姑娘平日也女扮男装混出去,好像还不曾被人认出来过。可是,今日却是要入宫,姑娘在宫里也算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