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遮目,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去马厩了。”
马厩?那有什么好去的。
看出了葛尔的不解,钟访不禁代为解释:“公主是去看马了,公主的心里因为这件事一直都不太好受。你就别问了。”
葛尔笑了笑,觉得场面更是尴尬。公主心里难受,所以不要再提了,可你怎么提得比我还欢?
修容却忽而摇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阿爸一直都是这样教育子女的。狠,我做到了。只是终归还是没有成功便是。”
这几年,包括黎琯在内的北人一直节节败退。没有人愿意去伏低做小,更没有人愿意从一个主宰命运者被迫去向他人俯首称臣。
所以,黎琯主动出击。只是如今,事情败露了,他们不日就要离开京都了。
“葛尔将军,明日,你去送贴。”来了京都,却还没有机会和他好好说上一句话。
比起计策失败,对此,修容心里更是不甘:“务必请其相见。”
“是。”葛尔从修容手中接过帖子,他认得这字迹,很熟悉,却和往日所见有所差别,上面几个方正行楷大字就这样映入眼帘。
看来,这个人对公主是必定很重要了。公主竟然特意学了中原人书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