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是让他说,都是一个难堪至极的词语。凌瑶好歹都是他的长女,竟然一点带头作用都没有起到。
平阳侯尽量心平气和地为她阐述利害关系:“况且,你要知道。女孩子家,说这些粗俗的话,让别人如何看你?如何看侯府?”
说来说去,她该如何做人,如何处事,始终都是要以侯府和他平阳侯的声誉为先。
凌瑶嘴唇翕动着,终于把那句不敢说的话说出了口:“父亲,您生我养我,难不成就只是为了让我不至于丢了侯府的门面吗?”
平阳侯没有思索,刚要回答。
却被情绪激烈起来的凌瑶打断:“我看就是如此。我是庶出,可偏偏占着长女的位置。所以,即便你看了我就厌烦,也要对我处处苛责,对外一律声称,这是我们侯府家教严明。”
说着说着,一颗泪珠啪嗒一掉,顺着脸颊就滚落了下来。
凌瑶的妆容被这么一闹,早就花掉了,没了胭脂水粉的铺垫,这样一张面容的确是再普通不过:“自小便是,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对世子爷看束得紧,可也对他温言相教。对玥妹妹则更是,连她一根头发丝你都舍不得动。”
“怎么?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教训我了呢?”凌瑶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