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很想告诉他,华的意思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可是,说了也白说,只能含笑答应了:“我知道,我就是看你久久未归,想知道哥哥你出去干嘛了?”
凌珏当然不会说他是因为话本的原因出去找那人算账去了。
他把凌半推到床边,“你好好休息就是,女孩子家管那么多干嘛?况且,你还是个病人,操什么闲心。”
凌整个身子都在拒绝:“我休息够了,只想走动走动而已。”
凌珏从身侧的案上取来一面铜镜,“你自己看看,你的脸色这么差,你还要走动走动,走到哪儿去?”
这面铜镜的背后异常剌手,凌珏忍不住翻到了背面。
深浅不一的裂痕错布在铜镜背后,经年累月的斑驳错杂让这面铜镜显得异常破旧。
凌珏忍不住笑了起来:“你那么多铜镜不用,怎么偏偏用这一面?”
凌接过铜镜,将镜面朝向了自己,这面镜子是可以看到抚宁的:“古董嘛,照起来感觉都会不太一样。”
镜面里是自己有些枯槁的面容,当然,影影绰绰的身形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你干嘛?”凌珏不禁觉得凌此举好笑:“只见过拿镜子照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