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远远不到冬日，莫说寻常人家，就是这皇宫内院都不会有人用手炉暖手的。
凌玥摇摇头：“不用手炉的，我们就这样抱团取暖不也是挺好的嘛。”
一股暖流涌上凌玥的心头。这就是秦秋水，不会因为有朝一日站在高位就对身边的人有所偏差，更不会因为身边没有条件而放弃给别人带来温暖和善意。
这种情况，许多贵族人家的姑娘第一反应怕都是会斥责跟来的小丫鬟吧。可是，这和丫鬟又有什么关系。
凌玥低垂着脑袋笑了一笑。她是在笑，自己来之前还有些担心，怕秋水姐姐如此一来就和以往不同了。
如今看来，不变的是秦秋水，是她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甚至还看不清自己，逃避着什么到头来连问都没有问出口的勇气。
“怎么？”秦秋水将凌玥鬓边的发丝绕到耳后：“有心事”
“没。”凌玥下意识地就否定，随后惊奇地看到秦秋水盯着自己的面颊久久不移开视线。
“我，我怎么了吗？”凌玥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秦秋水挑眉：“我才发现，玥儿的耳朵真的好小。”
“哦，是啊，从小就小。”凌玥长舒一口气，她还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