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起码不要来得如此快。她还不想很快将这份感情掺杂一些其他的东西。
白色丝帕被沾湿在温水里,秦秋水将它绞干,才叠得整整齐齐覆在了明烨滚烫的额头上。
“明明不擅喝酒,还喝那么多。”秦秋水嘴角弯起一丝弧度,即便是这种类似于嗔怪的话,她都没有机会在陛下面前说起。
若说他不是铁石心肠,可又为何对自己以礼相待对破坏他原则和计划的女人,他为何还能展露出笑颜来
可是他又的确对所有女人都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
不,她怎么忘了呢?陛下是亲口承认过的,还有一个女子,他对她是不一样的。
虽然陛下从未言明,他迟迟不纳妃子是为了等那个人。但是,秦秋水敢确定,什么外戚干政,什么朝务压身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秦秋水并不嫉妒于那个人,只是觉得她很幸运罢了。
她很幸运,出现得刚刚好,相识得刚刚好,一切都是细水长流,便可以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