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前厅里除了阿若只有秦家四人。夏安被秦秋水的一句话伤了面子,人到现在都不知去向。
秦秋月难得不为夫君说话,实是夏安所作所为太过分了些。
秦母环顾了一圈,心中憋着的一股气不吐不快:“快快收起来吧,大好的日子看什么木匣子!”
“妇人之见。”秦永安又被秦母气得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气:“你就不能少说几句话吗?”
父母的事情当小辈的不好掺和,秦秋水只能先行劝解一番:“爹别动气,当心气坏了身子,最心疼的还是娘。”
“把锁打开。”该传达的她还是得传达到,否则无法在太后面前交差。
“是。”阿若应声,取出腰间的钥匙,轻轻转动匙柄,只听咔嗒一声,木匣应声而开。
左边一只木匣是秦秋水在寰熙宫中见过的,右边的木匣她当时只从太后那里取了钥匙来。不仅是众人第一次见,也是秦秋水第一次见。
一只爵?用来盛酒的爵?
秦秋水觉得这其中并不简单,正准备从中接过。
夏安突然在众人身后大叫:“不要动。”
秦秋水被他这一嗓门惊得收回了手:“怎么?姐夫知道这贺礼有何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