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在他们面前也形同虚设。
想到此处,借着烛光,凌玥用双手托起了下巴,自顾自地念叨起来:“看来,以后可不能把他惹着。”
只是,苏云起在大事上面,是不会胡邹乱侃的。他是知道什么内情吗?为什么会这样说?
“看来,那日我还是乖乖放了河灯就回来好了。”凌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事一箩筐,注定是很难入睡了。
天穹那端的乌云翻涌,月亮几经挣扎,终于露出了它那清辉皎洁的月光。
而凌玥在这月色沐浴之中,呼吸也趋渐平稳。
次日,睡意朦胧的凌玥,还是被知秋轻轻摇醒的:“姑娘!姑娘?时辰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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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玥整个人除了眉头微微蹙起,浑身上下一点儿没有要清醒的征兆。
知秋不禁开始嘟囔起来:“昨夜里,也不知道是谁说要起个大早,准备做河灯的材料的。”
有时候,无心插柳是真的会柳成荫的。
更有时候,激将法虽然在双方心中都是心知肚明的存在,可偏偏就是屡试不爽,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