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会拿身份去压人一头的。”
自从前段日子华珺用了符箓替她镇压过后,抚宁的确是安分了一段时日。
凌玥甚至怀疑,她那时看到的幻境崩塌,实则是伤了抚宁的魂体。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这么久以来都肯乖乖地安分守己。
不过,正如伤口愈合是同一个道理。谁说这损伤的魂体就会一直损伤下去呢?
凌玥觉得,刚才的心口揪痛,保不齐就是魂体愈合如初的抚宁搞得鬼。
而她,只能懒懒躺在床榻上,用尽全力来克制急促的呼吸,以期这样能够减轻一些苦痛。
“姑娘,您不至于吧?”知秋自然不知道发生在凌玥身上的事情。
她只能透过自己的眼睛看到,姑娘被气得发颤。而现在,居然一反常态地躺在床榻上不停地深呼吸。
凌玥不回话。
知秋继续接着唠叨:“婢子瞧着,苏少将军为您熬药挺尽心尽力的啊,您怎么会被气成这样?”
谁叫他说我小心眼的!凌玥长出了一口气,本来已经平稳的平稳又再次有了起伏。
有一点,算是被娘亲说了个正着儿。她就是“窝里横”,大多数时候,她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