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番言语诚恳不容有他,彤管闻之却是笑了:“古琴为弹弦乐器,而这一管萧却是吹奏乐器,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彤管滔滔不绝,却突然停滞了下来,状似无意瞥了一眼凌玥:“这位玥姑娘看走眼,岂不是最正常不过”
原来,竟是将矛头对准了自己,凌玥咂舌。尽管这个乐师说得有一定道理,可是在她听来,却还是浑身的不自在。
有什么东西想要脱口而出为自己辩白的,不过在唇边打了个转,终究又被凌玥咽进了肚子里。
“是玥儿班门弄斧了。”其实,转念一想,这位彤管在恃才傲物的情况下说得也不无道理啊!
之所以会出糗,说到底就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若她真的将笛萧二者分得清清楚楚,有关音律之事亦是烂熟于心,又怎么会给彤管机会去逞口舌之力呢!
彤管面上无恙,可太后却气得脸色发青,便是身子都忍不住地发抖:“彤管,哀家念你并非池中之物,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于你。”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彤管丝毫不退让,哪怕是言语上也未曾退让半分:“那太后这是何苦?不甘忍让,大可将草民赶出宫门,草民心中绝无怨怼之情。”
“好一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