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他们共同朝着来时的方向仓皇离去。
天光蒙蒙亮的时候,凌珏像昨日投宿之时,一袭白衣渲染得他风度飘飘。只是腰上的玉佩被层层叠叠的衣衫遮盖得看不到踪影,那一双官靴也不知所踪。
唯有那把长剑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间。即便是隔着剑鞘,也不难想象到来日它出鞘划破空气中混沌时的凌冽。
小二几步上前,呵呵地陪笑:“客官,这就走了?”
昨日他睡得太死,只知道按照旧约将消息传出去,却没能在关键时刻去看一场好戏。
凌珏因为小二话语中闲适的口气而转过头来。那夫妻二人,虽不至于满嘴假话,可也遮遮掩掩,提供的消息根本不足以让他抓到什么纰漏。
不过有一点,他们却无所隐瞒。那就是有关这间客栈的问题。
眼前的小二从未插手,在这关系利益之中,自始至终扮演的还当真只是一个线人。
看来,他对昨晚的事情是毫不知情了。凌珏点点头:“是,还要赶路。”
小二只是负责传递消息,并不情愿站在哪一方。见状,也不阻拦,便侧身让出了大门的位置:“客官,您请。”
“嗯。”凌珏微微颔首。出了客栈,秋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