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们都下去,没有吩咐就不用伺候了。”今言抬手遣散了左右的侍婢和家丁。
“说说,是凌珏的事情?”今言仍然记得中元鬼节那晚今歌一副活脱脱撞鬼的样子。
“是。”左右无人,今歌也就不再压制着声音:“那晚,城中惊变,若不是后来几个黑衣人大肆屠杀。我想,当时就应该可以确定珏世子的去向。”
“那你现在就可以确定了?”今言多心。那晚摆在眼前的机会他这个妹妹都没能抓紧,今日无端就得知了不成?
今言一五一十说出了她在平阳侯府的见闻:“今日去侯府,正巧碰上凌给平阳侯送来信笺,正是珏世子修的家书。”
她虽然未能得见,不过想来,凌不是说谎话的人,平阳侯更不会同她演戏。
当时的遮遮掩掩也是理所当然,毕竟谁都不愿意将家书展示在外人面前。
今言眯了眯眼睛,他生来便是一双丹凤眼,因这个动作更显得双眼狭长,狡黠得很:“凌珏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虽然如今也没有个一职半位,但是他若离京,这里面绝对不简单。”
今正昊也放话:“今言,你仔细着点。如果必要,就让他有去无回。”
“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