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拉扯扯。凌珏挣脱,“是,在下还要赶着投宿,就不打扰了。”
说着,凌珏就头也不回地往前迈步离开。
常钺急了,不敢再兜圈子:“不是啊,林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书上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所以呢?”凌珏站住了。
“东厢房已经整理好了,林公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常钺再次说话之时,凌珏却觉得自己恍然如梦。
他是真心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停下脚步多问了一句,所以呢?
他的马都被安置在了常府的马厩里,就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常公子。”凌珏觉得如果现在他能拿面镜子看看自己的笑容自然不自然就好了:“你是常府的公子?”
常钺很不以为然的样子:“是啊,我爹是朝廷命官,所以他一直逼我读书,就是想将来让我混个一官半职。”
真是无巧不成书。看来,真的得改主意了。
凌珏方才苦着的一张脸,现在却大放异彩,旁敲侧击地询问:“常公子,那你爹是?”
那时初来罗庭之时,他本就不是本着单纯游玩的心思来的,所以对当时露面的官员都有个大致印象。
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