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目的爹总要排查得清清楚楚。他只是觉得游历来到这里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少到了匪夷所思而已。
“不是都说了,游历至此嘛。”凌珏自然知道这话的可信度实在太低,不过他宁愿一条道走到黑,也好过编一个其他理由。
“那,我能问你为什么游历吗?”常钺笑得讪讪的,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做了错事在征得父母原谅的孩童。
凌珏只能胡编了一个理由出来,并且煞有介事地警告常钺:“我是逃婚逃出来的,你可别传得到处都是。要不然,我该被抓回去了。”
常钺眼睛瞪大了,立马捂住嘴巴,不住地点头,被捂住的嘴里面还在含含糊糊地保证:“你放心,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
拿着钥匙开了东厢房的院门,凌珏特意去马厩牵回了自己的马。常府还真的不是一般府邸就能比得上的,东西厢房都各有马厩,既然如此,凌珏又何必舍近求远。
夜深人静,凌珏这才从床上翻身而起。一边解开随身的包袱,一边却还在暗自庆幸。
好在常钺将整串东厢房的钥匙都交由了自己手上,现在若无例外,这东面的院落应该没有人可以随意出出进进了。
他燃起了桌上的烛火,掏出了包袱里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