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游历之时,也没见哪个大人昼伏夜出的想来,也是奇事一桩。”
常钺起身,脸上还依旧挂着笑容,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多出了一分促狭的味道:“你莫要揶揄我了,还当我不晓得,你这是在明里暗里讥诮于我。”
凌珏低着头依旧自顾自地笑着,是一种将事态悉数掌握于心的笑容。
在旁人眼中看来一向多有自视甚高的感觉,可是不知怎的,常钺就是觉得林木异于常人。
或许是他古道热肠的出手相助之时,自己便无法对他存下妄言妄断之意了吧。
即便林木言语之中多有隐瞒,经他口中得出的结论又大多经不起推敲,那常钺也无法用心底一闪而逝的恶意去揣测他。
“我有何好讥诮于你的”凌珏挪动步子,正要走出房门之际,身子终是停下了。
人虽然是背对着常钺,声音却格外的清晰:“父是父,子是子,从来没有人能够将这二者混淆,除非是你自己。”
常钺自认自己不是什么一心只读圣贤大道的书呆子。相反,优越的家世既让他跳脱了书生的刻板,也让他不同于那些只知道站在父辈打下的“江山”之上的纨绔。
不过,饶是对自己有着精准认识的常钺,却对凌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