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莫名其妙:“我好歹也是府里的主子,怎么就不能来这边了?”
他自然不会说是因为从下人嘴里得知了林木来到这里的消息,依照爹疑神疑鬼的性子,真是找不痛快。
对啊,常钺一拍脑袋瓜,他怎么忘了,林木还在呢!
“爹,我们回去。儿子有事和您商量。”常钺赶紧侧身闪到一侧,堵住了知府部分的视线。
表面上虽然游刃有余的样子,但心里却着实不安,林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从这边路过啊!
好在知府常年也不在府上,对于常钺不自然的表情流露没有那么明察秋毫,点点头,神情显得尤为郑重:“正好为父也要话同你说。”
“跪下。”万没有想到,跟着知府回了前厅以后,从父亲嘴里说出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常钺不甘心,却也只能照做:“爹,我做错什么了?”
“我问你。”看知府的神情,这回事态当真十分严重:“昨晚诗会你和你那两个同窗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哼。”常钺一声冷哼,将背脊更加挺直了几分。这个杨右霖果真被林木说中了,贼心不死,经此事不仅不知反省,还死抓着他们不放,当真是小人肚肠。
“你不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