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事,就不要妨碍本官教训儿子。”
“您真的当他是儿子吗?”凌珏侧目一望,常钺的脸上已经因为疼痛而布满了汗水,人却还愣是一声不吭。
凌珏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么咄咄逼人,说出口的话居然不似以往那么圆滑世故。
或许是因为对方根本不够格做一个父母官,也或许是因为自己看不惯美其名曰对儿女好的假模假样吧。
“林木,你,你别说了。”感受到知府的呼吸变得急促,常钺竭力喝止了他。
“嘴长在我身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哪怕从今日起,你我分道扬镳也无所谓。”凌珏深知,自己也并不是一时冲动。
如今常府地形俨然烂熟于心,若还呆在此地,那不就是等着他们瓮中捉鳖嘛!
他需要一个借口光明正大地离开常府,而此时的常钺也需要有人站出来为他说几句公道话。一举两得的事情,凌珏没有道理不做。
凌珏沉声:“您是贵人多事缠身,可我林木自小也没有见过如此荒谬的事情。哪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事情不闻不问,一待出事便只知道教训打骂。”
“怎么?”凌珏上前几步,扶起来地上的常钺:“您难道真觉得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成?但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