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万僭越不得。
今正昊父子俩下了早朝并没有急着返回府邸,不知为何就晃到了这里来。
彤管礼貌性地上前问候:“见过二位大人。”
今正昊捻着胡须,微微颔首。他是朝廷大员,本就不需向一个宫廷乐师行礼。
只有今言以同样的礼数客气回了过去:“乐师。”
彤管不知是心情大好,还是什么缘故,对眼前二人的来意起了兴趣:“二位大人何以行到如此偏僻的地界?”
彤管名义上是陛下请来的乐师,可从没有在任何一场宴会上得以见过其人。便是不知情的人,稍稍在这其中动动脑筋,都不难想到实情如何。
闻言,今言立马显出一脸忧色:“中元那日,舍妹受了些惊吓。听闻此时节,只有皇宫此地还有些残花许会一放,便采摘些回去安抚安抚。小女儿嘛,聊胜于无。”
“原来如此。那彤管不打扰二位大人的雅兴了。你们请便。”不劳彤管身后跟着的一众宫人忧神,他自己倒很主动地与今家父子拉开了距离。
彤管辞别了今家父子,更是没有再做停留。就像小太监之间建议的那样,回了乐师应住的宫里。
半夜,陛下传召。召的便是日夜跟着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