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出了什么不对劲,“我,我和他不过几面之缘。等我回去找到信物,说不准就……”
就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常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信口胡诌出来的谎言编下去。
“哎,你别走。”徐东风伸手就要来抓:“拿到信物,你是不是就有法子找到他?”
现在这层楼全部都是他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完全可以抓住那小子。
但是,初来乍到,他实在不好搞出这么大动静,他倒不是怕惹祸上身,只是万一打草惊蛇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常钺除了点头只能点头:“是,那个信物他当时和我说很重要。什么时候,只要我拿出来,他就会帮我。”
看来还是一场不太公平的交易,倒像是那个平阳侯世子会做出来的事情。
“那行。”稍微镇定下来,徐东风又恢复了那个和蔼可亲的样子:“小兄弟,我们少东家的下落就靠你了。”
常钺胡乱点头,声音有点干涩:“嗯。”
离了徐东风所在的房间,常钺才感觉自己可能闯了祸。他撒开腿往林木住的房间跑去。
他视林木为恩人,也视他为朋友。不过即便是亲生兄弟,也要遵照礼数。往日他进入林木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