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夺过布袋不说,反而遭了一记白眼:“与虎谋皮啊,要的不是利益吗?怎么,现在又摆出这幅誓死不从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知府嘴唇干裂,之前满腔的敌意在徐东风几句话的威逼利诱之下已经尽数变了味。
他一心为自己辩白:“不,不,你误会了。我,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忙着游说,一年到头连在家的日子都寥寥可数。”
徐东风摇摇头,打断了知府的辩白:“随你怎么说,言语这个东西最是无力。若你口才好,活人也能被你说死,白的也能说黑,不是吗?”
知府挺直的脊背瞬间垮了,“那你究竟想我怎么做?”
徐东风反而不说话了,将那只红色布袋翻来覆去地拿在手中把玩。
却说另一边的管家退出去之后,便赶忙按照知府的意思里里外外嘱咐了一遍,却独独忘了守在常府大门的那些个守卫。
毕竟守卫的职责便是守门,以谢绝所有无聊生事的闲杂人等。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进到内庭,费这番功夫去防范他们作甚!
这日守门的除了往常的守卫,还有常钺身边跟着的随行小童。
小童是常钺的书童,平日里常钺爱好读书,就有小童负责磨墨等一干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