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颐指气使?”
“知府大人。”徐东风并没有理睬常钺,只是把目光聚集到了一旁面色灰败的知府脸上:“你说贵公子油盐不进,又为了我们的任务顺利实施,该怎么办才好?”
知府知道他这是想要杀人灭口了,怎么可能接茬。噗通一声,等常钺反应归来的时候,自己的父亲,那个知府居然向一个死囚下了跪。
“爹,爹,你干什么?”不知是心疼多点,还是悔恨占了上风,常钺想要拉知府起来:“你起来,你给我起来,冲这种人你下什么跪?”
“也是,我可不需要死人的下跪。”一个恍惚,常钺就感觉咽喉处一紧,自己居然双脚腾空,整个人被徐东风拎了起来。
“你,你放开,放开我。”常钺感觉呼吸困难,眼前甚至都不能视物了。只是求生的本能让他不停地挣扎着。
倒是知府,膝盖在地上摩擦着,爬到了徐东风的面前,不断求饶:“我,我求你,放过他吧。他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徐东风不为所动,与其因一时心软因为一个人的担保而造成无穷无尽的隐患,倒还不如干脆利落地让常钺永远闭上嘴巴得好。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常钺已经喘不上气来了,只有无力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