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会下断言,说他们这病一定是药石罔及。
当事物超过了认知的范围之内,便是专攻这个行业的人也难以下断言。
华珺一张嘴就是如此的决绝,江采薇自然不能接受:“华大夫,怎么可能呢?你,你再好好看看,再好好想想,一定有什么法子的,对不对?”
一个姑娘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便是一个秤砣,也该有些反应吧。
可偏偏江采薇遇到的人是华珺。她哭得越发凄惨,而华珺还是一如既往地斩钉截铁说出了那些绝情的话:“倾我全力,至多可以保他五年性命。如若在这期间,但凡他的情绪出些动荡,我都绝无他法。”
“五……年?”江采薇还想祈求什么,却被床榻上盯着某处出神的江大哥打断了:“五年也够本了。”
“够本?”此前一言不发的江大嫂像是终于决堤的洪水一般,忽而便扑到了江大哥的塌前,几乎是用快要吼出来的声音嚷道:“你才活了多久?够什么本?”
凌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们。华珺都这么说了,想必也是真的走到了山穷水尽的一步。
待华珺再次施针拔除之后,天色也暗淡下去了。他匆忙收拾好了药箱,准备告辞:“从明日起,我还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