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父亲。”一时之间,心头便有些酸楚。而这份酸楚化作唇间微不足道的言语之时,凌珏才感到喉头居然酸涩到无法畅言。
“你这孩子”,平阳侯当真是观察入微,凌珏身上但凡有什么异常,都绝难逃过他的双眼:“好端端的是怎么了?”
后面跟进来的大长公主嘴角噙着的笑容因此便是一滞,她拍了拍凌珏的肩头:“想必珏儿是想家了吧。”
凌珏也不清楚这些情感究竟是因何而起,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躲开母亲热情过头的关心真实存在于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又在别扭些什么?过去,他最渴望的不正是有一天母亲能像对待玥儿那样对待自己吗?
可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之际,凌珏却又发自内心地抗拒起来。如此,便是自己都摸不透自己的想法了。
“蓼阳,我们父子有事要聊。你先下去歇息着吧。”好在,平阳侯足够尊重凌珏心底每一个真实的想法。
平阳侯从来不曾僭越过君臣之礼。虽然娶了蓼阳为妻,可说到底,大长公主是皇族中人,为君。而他为人臣,即便夫妻多年,也万万没有这种言语上的自由。
此话一出,不光是大长公主自己吃了一惊,就是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