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无所知。”
“若非如此,又怎能见华神医并非池中之物?”基于华珺的刻意隐瞒,平阳侯的态度倒是通达得多。
从他对华珺的称谓就不难发现,一口一个神医,单单从态度上来说就比凌珏包容很多。
毕竟,身世若没有一番曲折,似乎都配不上这样的能力:“珏儿,华大夫如何不需我们在此费心,一切随缘就是。但你一定要想办法知道江家大哥偷的是什么东西。”
凌珏颔首,算是应和。就算平阳侯不说,他又何尝想不到这个层面。待明日进宫,还要将此事上禀才是。
翌日下了早朝的今家父子仍旧被蒙在鼓里,派出去的一队人马虽然至今尚无音讯传来。但父子二人无需言语交流,一致认为只要给派出去的杀手足够的时间,取孤立无援的凌珏的项上人头只是时间问题。
其实,不仅是远在京都的今家父子这么认为,便是现在的常知府和徐东风等人都不知道凌珏已然离城的事实。
家贼难防的情况自古便屡见不鲜,那些心怀叵测的人都难以想到,这个从京都孤身闯入者,居然会在短短的时日内,便争得了同党的相助,并且会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言儿,先别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