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证在场,江大哥自然是百口莫辩。再者,潜入知府的府邸,他本来就理亏心虚,又有谁会听他的辩解。
“那你先前为什么说,你只是偷了罗庭大人们的财物,被当做了贼人收押牢中?”凌珏对于江大哥之前所说的皆都长记于心,此时一对比,不难发现个中蹊跷。
“若只是偷点财物那么简单,我又怎么会落到这一身的病痛。”太不光彩,江大哥即便是现在都说不出口。
“那人是谁?那些密函又在哪里?”从中剥丝抽茧,凌珏很快找到了问题的重心。
“收押进了牢里之后,昔日关系还算密切的几个衙役给我送饭的时候,我趁机把密函交给了他们。”
凌珏不大相信,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可信吗?你就这样把密函给了他们?”
江大哥只是耸肩,面上浮起的笑意很是僵硬:“那个时候,不管信还是不信,我且问凌公子,还能有更好的法子吗?”
被少年人抓住了手腕,慌乱之际,江大哥知道大件的金银玉器是带不走了。只有一些小物件,或许拿到一星半点,还能解决家里的燃眉之急。
被人锁到了牢狱里,趁四下无人,江大哥才掀开了衣襟,一一取出了那些幸存下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