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聚的还是带着冰霜的冬风,那么她便不会清醒。
不会清醒,或许纵身一跃便坠下了冰湖,此刻怕都是要生死未卜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抚宁竟能渐渐控制她的思想凌玥早有料到了这一天,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更让她措手不及的还是,这样的事件会发生在许久没有动静,一早被华大夫压制下去的这段日子里。
同抚宁说话是多说无益,反而还会被对方知晓了她自己内心的恐惧和弱点。
凌玥紧了紧衣衫,转身沿着原路返回。她要尽快避开这危险重重的水阁,以免相同的事件再次来袭,谁还知道自己下回究竟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呢。
脚下的步伐不徐不疾,这不过是为了造成自己还算镇定的假象。只有凌玥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心里是多么的慌张。
待左脚下了最后一级台阶,人全部站定之后,凌玥松了一口气,她回身打量了一眼建得雕梁画栋的水阁。
那平日里的侯府一角,现下却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子压抑,直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在惨冬的映照下,就宛如一只张着血盆大口,老早守在一边,只等猎物自己送上门来的凶兽。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