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怡行过礼之后,方才退出了寒心元的房门,一路向他同梁游的学舍走去。
其实,先生看起来似是不管书院一切事务,实则却是为他们这二人操碎了心。自己尚还好说,毕竟说难听一些不过就是孑然一身。
梁游那边有着家族利益的牵动,带给梁游本身甚至是寒老先生以及汝东书院的压力并不在小。
难为先生如此高龄,费心教导他二人的同时,却还要为了他们的来日而尽心尽力谋划出一个好前程。
就这样,背负着满心的思虑,白怡一路失神落魄地回了二人的学舍:“怎么不点灯?”
梁游未敢入睡,只是合衣坐在床前独自发呆,听到白怡回来的动静。整个人自黑暗中起身忽地窜至对方眼前:“先生如何?还好吗?”
他们相交多年,对寒老先生的为人都很清楚。今日那时的情景,寒老先生想必心里是最不好受的那个。
“我在想,在山脚下遇到凌玥姑娘三人,是不是就不该带他们上山来?”梁游心里着实不是滋味,甚至因此而有些后悔。
白怡却是失笑:“凌玥姑娘是个好人,这也是一场因缘。你可不能因为此事便否定了你们的相遇。”
白怡说的他何尝不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