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祸水?”知秋凑在凌玥的耳边发问。
在她听来,那疯子古古怪怪的,罪魁祸首便是他才对。想必寒老先生亦是这样认为的。
“他的意思应该是。”凌玥一阵苦笑,只望着地上那白衣染血的少年人发呆,“红颜祸水。”
“红颜!那岂不是在说,后姑娘?”知秋很快反应过来,拉着凌玥的袖子摆手:“可是不对啊,姑娘,这和后姑娘有什么关系?”
凌玥眨眨眼,表情看上去竟和公堂之上的寒心元一般无二,她慢慢地解释起来:“理应是没什么关系才对,只是这在他的眼里,又未必如此。”
主仆二人的这番对话有落在了好事者的耳中,那人忍不住便是一阵嗤笑,开始了他的反驳:“小姑娘,这话你可就说错了。寒老先生是大儒,断不会做出此等论断。”
凌玥目光无所触动,还是定在那一眼便可望遍的公堂之上。她本身便就不愿与人争执,尤是还是发生在了这样的背景之下。若何事都锱铢必较,争得一个“理”字都在自己这边,实际是一种漠然冰冷的做法。
寒心元究竟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情。管他是大儒也好,还是目不识丁的白丁,这都和眼下白怡的身死无甚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