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如果有一天有缘得以见面,是否会认不出来对方?”
“故事讲完了。”凌玥叹了口气:“前辈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等待她的是沉默良久的死寂。
“你不说,那我替你说。”凌玥把华珺的旧事全部道了出来,可没想到道士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那名婴孩如今是人人敬重的神医,可他却日日殚精竭虑。因为,授他求生之术的是巫医。”
“前辈,我知道,你是那个道士。”
凌玥这一回并不打算再说什么迂回之言:“他虽然口口声声说着道士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能传授给自己。但是,我却知道,他心里是十分感念你的。不然,又何以将幼时的事情全部记挂于心?”
“他,可还好?”道士终于放下了假面,也不知他之前坚持的到底是什么。
“在大家眼里,他行事多为乖张怪异,开口闭口全是钱财之谈。你觉得他还好吗?”当然,这只是凌玥眼的华珺。华珺到底如何,还要问问他自己才是。又或是,华珺自己都不明了。
“他如今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是一头的白发。”凌玥定了定神,恍然觉得脸颊一凉,触手一摸,才发现那冰凉之处竟是不知何时沾染到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