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信与不信,凌玥都知道,她不能输。这一仗,至关重要,就算是装出来的坚强完美也是她此时最好的盔甲。
大脑立时传来一阵剧痛,竟是比上回在公堂处还要严重许多。凌玥只能用十指紧紧扣在头皮上,用自己加上去的外力来做些延缓。
她知道,是自己方才的话又激怒了抚宁。
如此看来,抚宁他有多少本事尚且不知,但脾气真是差到一塌糊涂。自己只用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将他激怒。
那也就是说,倘若真有法子可以除掉他的话,自己便可以利用这一显而易见的缺陷。
凌玥闷哼了一声,现在于她而言,施加上来的外力再怎样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我,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在公堂与我作对?”
她是知道答案的,但她想要得到佐证,得到一个切实的答案。
没有得到答案,头却因此而疼得更加厉害,这一次,凌玥直接从椅子上摔到了冰冷如寒铁的地板上。
她恨不得将十只指头全部掐进脑袋里,这种痛似乎已经是她所能忍受的极限。
“不公平,一点儿……都不公平。”凌玥心内终于对在直面抚宁时生出了除惧意以外的其他情绪,当这些愤慨和怨怼越积越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