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长到,我不确信你们有没有耐心听下去。..”凌玥苦笑起来。
旁人不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也是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尤其是你,知秋,我不知道你能否接受。所以,才会隐瞒了你这么久。”
被她瞒住的人,又何止是知秋这一个。最亲近的父母哥哥,她不敢说,因为说了也是徒劳,还只会增添他们的烦恼。
其他的关系或近或远的旁人,说了又能有什么意义?还指望他们说些宽慰人心的话吗?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说伤人的风凉话就已经是很好了。
知秋已经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自姑娘嘴里说出的可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她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婢子跟了姑娘您这么久,只要姑娘肯说,婢子都是站在您这边的。”
“有你这话真好。”但愿你听完这些故事的时候,也能保持着一样的想法。
凌玥按捺住神情当中的失落,缓缓将手腕处佩戴有红绳的玉佩举了起来:“故事的开始,就是源自这个玉佩。”
抚宁应该很是得意,得意到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以做到完全不屑的地步。
自打凌玥做好打算去说出实情的时候开始,其实内心便一直在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