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称其姓氏。
确实如苏云起料的那样,华珺脸上不由自主地便露出了那种看好戏的神情:“这一回可是你自己不打自招的。”
苏云起兴致恹恹,干脆合了双眼去继续他的昏昏欲睡了。有一点真的被华珺戳到了心坎里去,那就是他的无所事事。现而今莫说是提枪使剑,恐怕就是提笔挥墨,也不是一件易事。
唯有一日一日地在床上耗着这无尽的时日,只待祖父告诉他的那些会成为现实吧。
所有的苦都会走到尽头,那个时候便是甘来的日子。
戒怒戒躁,似乎于所有的伤情都是必需的。因而,即便华珺再是有意无意地说那些刺激他的话,苏云起也断然不会让那些情感左右了他的思绪。
华珺找来赵涵,将煎药的一应事宜全部吩咐了下去,继而懒懒地伸起了懒腰,表现得甚至比苏云起还要困乏得厉害。
赵涵虽然极其看不惯华珺的样子,但起死回生这样神乎其神的能力也只有华珺能做到。再是看不惯,都比不上那打心眼里升起的佩服实在。
赵涵哎了一声,还是乖乖地倒掉炉中残余的药渣,重又煎了起来。
苏老将军在苏云起清醒过来的次日,便又重新整装上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