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现在绝对再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常钺见状还是不忍心得厉害,却更明白,这个时候不是他该插手的。
凌珏依旧不肯让路,横在当中,没有一点让步的意思。他记得这个夏桑不安分守己的过去,也更加记得她甚至想要卖主求荣的恶劣行迹。
在他这里,夏桑甚至早与罄竹难书的奸佞邪臣不相上下了。那日赶她出门的时候,是玥儿再三阻拦,如若不然,当时便要让夏桑付出些代价来:“瑶嫔让你做什么?”
凌珏之所以说夏桑学不乖自然是有原因的。她既然此前一直服侍在凌玥身前,就应当知道,他们兄妹二人早与凌瑶不和。如今冤家路窄,再度见面,她既然还敢拿凌瑶来压他,可见是不知死活。
夏桑垂首,也知晓,她如果再不交代清楚,珏公子是势必不会放她离开了。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选择一五一十地说出口:“昨夜婢子奉瑶嫔娘娘之命,去冷宫送酿好的百花甜酒。结果半路出了差错,甜酒洒了,所以,所以今日才准备去再领一坛新的来。”
夏桑进宫的这些日子以来,越发地将心性给消磨了个干净。
凌瑶若是打她骂她,一开始的心中许是还或有不平。可时日一长,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