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桑自然是点头应了下来。可心中却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不过是一个雨后残花还端什么架子?真是可笑得紧。
萧嬷嬷拔步进了里间,看到满地的纱绫被翻了出来,撕扯到破烂不堪又被弃置了一地。
这是娘娘唯一派遣心中怨恨的方式了,萧嬷嬷也曾经极力劝阻过,可然而还是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就是失礼失常,在外人眼中这等行径与疯子无异,又能如何呢?也无所谓了。
萧嬷嬷只低低地叹了口气,方才弯腰拾起就近的一些:“娘娘,那人带了百花甜酒来。”
手中撕扯白色素纱的动作不由地便是一顿,蹙成川字型的眉头也终于稍稍上扬了一些:“如今的宫里还能有人知道我最爱百花甜酒?”
“是啊。”萧嬷嬷跪在下首的位置,不断探身去捞着身侧的纱绫:“奴想了许久,觉得此事必不简单。便就自作主张将她带来了。”
萧娘娘一时并没有回话,偌大的被四面墙壁所包围出的空间里,终于听不到布帛撕裂的声音了。可这难得的清净,却让萧嬷嬷心里愈发没了底:“不若,不若奴这就将她赶走。..”
“且慢。”萧娘娘搁下了手中的素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