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差事自然而然便就落到了田夫子的头上。
“为君分忧,这也是夫子义不容辞的事情。”这是凌珏的原话。
诚然,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不是臣子,只要还踩在这片土地之上,那便亦是要以君为尊。
更何况,此行相当于要的不过只是一个线人。对于线人以及线人家人的安全,还是有绝对的保障的。否则,凌珏也万不会干出强人所难的事情来。
田夫臣可以仿造今家父子的笔迹,如若斩不断今家与朝廷那些暗疴之间的联系,那么便唯有取而代之是最为牢靠的决定。
事实上,哪怕是些寸缕的联系,明烨也不愿它们就此断开。毕竟,暗线埋得太沉,总是需要一个线头的。要是线头都被淹没了,那再想找出来什么东西就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这事是绝对等不得的。给他们时间去壮大培植己身势力这样愚蠢的事情,断然做不出来。
很快,田夫臣那里果真收到了一封来自于京都的信笺。只是,他们那些来往之人也并非是容易掉以轻心的傻子。
信笺是匿名的,信使亦是中途不知换了几番的。
“他们的目的应该也不过只是试探。”既然信笺是匿名的,那么至少就证明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