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他不懂,获得一个人全心全意的信任就有这么难吗?他不过是想让一个人,可以抛却诸多的种种因素,不信命,不信医理,独独只相信他。仅仅只是他这个人而已。
“华大夫。”苏云起舔舔发干的嘴唇,将头枕在了沁凉的瓷枕上:“你不识得我,不知道我苏云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怨不得你。”
他们不知道苏云起意味着什么。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没有走到巅峰绝境,那就不是最后一刻。不到最后一刻,他便永远没有信命一说。
只要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就是上天都在有意留他一命。既然不肯收他,那就有着无限可能。
苏云起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将这口气吐了出来:“我想,我已经不需要你们二位了。请吧!”
华珺不由地气上心头,当即站了起来:“嘿我说你小子,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哪有用完大夫,就赶大夫走的道理。”
苏云起干脆别过头去,他方才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和这个人有什么好谈心的还要得到他们无关痛痒的一句相信,真是有够闲的:“华大夫,你太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