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珺却是不吭声了,他还没有习惯怎样为自己的莽撞而道歉。只是默不作声显然也不是一个长久的法子:“你觉得身子如何?”
没有任何的倚仗,就这么半走半歇了许久,以苏云起目前的身体状况,未必支撑得住。
苏云起未必撑得住,这自然只是华珺心中的想法。但事实上,有了数个彻夜的练习,苏云起却觉得此刻既有了白日的暖阳相照,那便更是小事一桩。
“身子灵泛,比之前几日已是好了大半。”他的不服输,总算得到了自身的印证,以及在那旁人眼中看来的格外眷顾。
这个旁人,也包括华珺。他才不会告诉华珺这个秘密,身体总是越用越灵活的。若是因为担心伤势更重而投鼠忌器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如何尚且难说,但一定不会有现在这样惊人的效果。
“走了。”苏云起正走在了门槛处的当口,不知是为了刻意炫耀还是怀着怎样的心理,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来了一个小幅度的跃起。
“你干什么?”华珺的额头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筋立时暴起。他平生所见,苏云起是第一个胆大到不要命的家伙。
话音未落,苏云起已经稳稳地落回到了里屋的地面上。难得的是,他的身形基本都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