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华珺的心房上,逼出了他背后一滴滴的汗珠:“什么医术盖世,什么性情古怪,其实都是你伪装推脱的假象言辞。京都如此之大,人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偏偏只有你,不见奋争,反而缩让退却。”
华珺的喉头不由地便是一哽,苏云起的头脑如此灵光,瞧如今的情形,莫不成是被发现了?
苏云起歪着脑袋打量着华珺的神情,他想从对方的表现里看出一些反应。什么反应都好,至少是能够证明他的想法是对是错的反应。
可华珺实在太过波澜不惊了,就和其人自己说出口的话一样,永远那么不咸不淡。
苏云起向前跨了一大步,直直地立在华珺的面前,一字一顿地道:“你在京都,那是因为大隐隐于市。你不肯接受陛下任人唯贤的提议,视皇宫却如牢笼。这么反常,怕是,心里有鬼吧?”
再是习惯了做到凡事凡物都了无痕迹的华珺,也经不起别人揪着他的小辫子来回地拎着。这么一被恐吓,面色虽不至于煞白,但也失了如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