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战,可是彼时自己心里的火气却是得了这从天而降的水花的助力,才大涨了起来。
夏桑搓着自己干枯瘦弱的手臂:“你不过是个婆子,凭什么泼我水?”
“夏姑娘真是对不起,老奴头昏眼花,手脚还不受控制。”现在不难看出,萧嬷嬷是铁了心地要与夏桑作对:“要是得罪了您呐,您大可以就此离开。何苦在这里找气受呢!”
“你!”夏桑想要破口大骂回去,可身后跟来的脚步声清晰站定。再是不平,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毕竟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萧嬷嬷,你少说几句。”萧娘娘随意抓了案上的一方手帕过来,一边替夏桑擦拭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一边劝慰着夏桑:“夏姑娘,你也别同她置气。时辰不早了,还是切莫误了正事才是。”
知道她们是一伙的,夏桑含糊接过萧娘娘递来的手帕,又心不在焉地抹了一把脸上尚还存在的冰水:“奴告辞。”
走出好远,直到快接近宫门的时候,夏桑才翻出来了帕子,那帕子上的牡丹正是昨夜萧娘娘临时绣完的。
不得不说,能当娘娘应该还是有什么一技之长的。就拿萧娘娘来说,这女工技艺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什么时候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