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说?”语气的突变实在太过锐利,蓼阳一时不知该如何去接,其实凌珏却根本没有要她回话的意思,自顾自地下去:“其实这也算是两相无碍。但我现在要去寻玥儿了,你为何还要拦我?”
这言语好比一根锋利尖锐的银针,一扎还偏生就不偏不倚正中了心口的位置。蓼阳的心中不由地跟着一痛:“事发突然,你也知道,景安王他……”
“哼。”鼻腔间忍不住涌出一声冷哼,凌珏重复起了那三个字:“景安王?景安王他一个藩王,陛下的亲皇叔,就算是要入京,亦算是情理之中。无可厚非的事情,他进不进京,与我们何干?”
“也是,是儿子忘了。”凌珏后知后觉,原先已显冷漠的脸上又多添了抹伤感的神色:“你们一个是陛下的皇叔,一个是陛下的姑母,兄妹之间,应是多年未见了吧?”
“景安王进京,与本宫无关。”这话蓼阳是发自真心,可是说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