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才搞出了这样啼笑皆非的结论:“微臣还没有把话说完呢!”
“那你怎么不继续回话?”感受到了话锋当中潜藏的那陡然一转,明烨的脸色立时僵在了那里,似是有些愠怒之象浮上了脸庞。
是陛下您截断了臣的未完之言啊!这话安鹿也只敢在心内反复腹诽个几句,根本不敢表露半分:“微臣,微臣不知当说不当说。”
真的,不论别的,就为他这个蹩脚极了的自我揽过的蠢话,安鹿恨不得一记耳光就劈脸打下。
还当说不当说,这可真不像是一个弹劾遍了满朝文武的言官会说出口的话:“通州如今虽是冰雪的痕迹犹存,可是,灾患已然得到了有效的治理。难得的是,此次的天灾当中并无一人丧生。”
一口气说到这里,安鹿却是不得不主动停下来看看陛下的脸色了:“据臣所查,这皆是景安王动用了他多年的俸禄以及私底下的积攒。”
别的尚且不知,但如此一看,可见景安王的家底也算深厚有余。拿了自己的钱来帮助灾民渡过难关不说,进个京还可以带串常人连见都没有机会见到的东珠来炫耀。足见其人在通州应是敛了不少的钱财。
不过,和之前一样,之后这些属于自己猜测的东西,安鹿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