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姚亓背后所指,那么请问,事发之后,为何再没有人提起姚亓这么一个关键人物?”寒心元有些怯弱地抬腿走近那地面上早已身首异处的死尸,甚至不知打哪里多出来的几颗人头。
他定了定神,方才又指着地面上的血肉发问:“还有,当日搅局的青衣疯子,又是谁?真正与那后桃有扯不清的纠葛的,也该是那个人才是。姚亓?你为何要替别人顶罪?”
寒心元并不是想要为姚亓开脱什么。只是在他看来,承认这么一个无端给出的结案结果,信服力等同为零。更遑论,他不能够相信,自己最是看重的学生白怡,居然会死在这么荒唐的一段关系之中。
姚亓苦笑不止,他将一些凌乱的碎发胡乱撩了起来,只留出那张憔悴不堪的面容。
梁游被这姚亓盯得不自在,扭过了头去。寒心元自然也没有例外,只是他认定了这其中有猫腻,并不想轻易妥协就是了。
却不料正对上了姚亓的一声冷笑,那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我可不像诸位,一个大人,一个名儒,离开汝东多年,人本身都是健忘的,又有谁会记得我?”
他忽地靠近了寒心元,心里发凉得厉害:“是你?”
对上了那样一双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