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只是,解释未免太过繁琐。他宁愿做别人不理解的事情,但求不愧对己心就是了。
清浅睡眠中,隔壁厢房一夜安稳,并无任何的异动。可见是白陆派来的那些人,终于是在他的杀鸡儆猴之下有所收敛。
很快天光大亮,无影一个翻身下床,简单做了行李的收拾,便前来敲响了凌玥的房门:“主人。”
害怕突响起来的动静太过突兀,无影的力度控制得刚好,可是屋内却并没有回应。
无影无法,便又加重了指间的力气:“主人?我们要出发了。”
这一次,便是连凌玥所在厢房的另一间隔壁房里的知秋都被敲醒了:“姑娘不是会赖床的人啊?”
昨日从衙门出来的时候,知秋便瞧见凌玥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可这半天过去了,无论无影怎样扣门,凌玥房里都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这么一联想,知秋不禁慌了神,很快扑了上前,一边扣响了房门,一边冲将了进去。
“姑娘?”
床榻之上的凌玥盖着一层薄薄的锦被,虽然对旁人的呼喊再难应和,但从蜷缩在其中的状态来看,应是寒症发作。
“主人,什么时候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