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混迹了多年,景安王心中所想,杏儿亦不是一无所知。
其实那景安王猜得没错,太后确实不是因为一些可大可小的事情才选择了出宫。太后娘娘出宫,正是去解决那绣有牡丹的帕子无故牵扯出来的人。
景安王的脾气看上去很是不好,凌瑶不得不将这一切归罪于自己,忙殷勤地几步上前,再次行礼见过:“瑶嫔见过皇叔,瞧瞧我这眼珠子,竟是有眼不识泰山,平白冤枉了皇叔您。”
之前还一口一个本宫,见到景安王发怒,便立马改口自降了身份上前主动搭话。也不知是该夸一句这瑶嫔识时务呢?还是该讽刺一声,真是一个随风倒的墙头草,半点自重的气节都没有。
杏儿往身侧让了一让,谁让这位瑶嫔是主子,而她是宫人呢。
“哟!”景安王也不是善茬,那时的他不与凌瑶计较,只是还有更棘手一些的事情要做处理。
但这并不代表,他当真可以宽容大度到无所不容:“这不是一心要让本王行礼参拜的瑶嫔娘娘吗?怎么着?如今这是改了性?”
瑶嫔被妆粉抹白的脸上都臊红了,长长的指甲因为用力而掐进了掌心的肉里,这才迫使自己脸上依旧挂着那粉饰太平的笑容:“是瑶嫔的过失,皇叔就不要